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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风夜昕
    蓝调系列[14部完结] 作者:风夜昕

    正文 第32节

    蓝调系列[14部完结] 作者:风夜昕

    第32节

    车开了,叶恕行对着车窗外的叶妈妈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等叶妈妈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里之后,叶恕行身体向后靠了靠,松了口气。

    “还疼吗?”冷冽突然问了一句。

    叶恕行咬牙,“少给我马后炮!”知道我会疼你不会轻点!

    冷冽笑了笑,继续开车,过了一会儿又问:“伯父没来送你,你--”

    “哼!”叶恕行冷笑一声,“信不信?他现在应该正在镇上的公园里跟朋友打麻将呢!”

    “哎?”

    叶老爹跟叶恕行,父子两个是完完全全的一样--粗神经!

    “那是什么?”看到冷冽放在手边的纸袋子,叶恕行好奇地拿过来打开。

    “伯母给我的饼,就是昨天给我吃的那个。”

    叶恕行切了一声,伸手拿了一个出来,绿色的饼,颜色很--特别。

    “对你还真是好啊!我这个儿子都没得吃!”

    冷冽微微一笑,笑中带着几分无奈,“那说明她真的很爱你这个儿子!”

    “哈?”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叶恕行照着饼一口咬掉了三分之一,刚嚼了几口,随后整张脸变得跟饼的颜色一样。

    他开始佩服他老妈,竟然能做得出这种味道的东西!而且光闻还闻不出来,跟馊了的臭豆腐一样!(当然这只是叶恕行找到的形容词,他也不知道馊了的臭豆腐是什么味儿!)不过他更佩服另一个人--

    “冷冽,你真不是一般人!”我再次确定!

    对这他的夸奖,冷冽微微一笑,空出一只手伸进袋子里拿出一个饼,咬了一口。

    “你这辈子只能跟我这个非‘一般人’在一起了!”

    其实这饼的味道,真的是挺特别的!对他这个“非一般人”而言。

    此时,某个角落里--

    “碰!老子又糊啦!清一色对对碰!哇哈哈哈我就说我儿子、媳妇一回来准给我带来好运气!今天非得让你们输得脱裤子!哇哈哈哈!给钱给钱!”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 严打期间,最终敲定这样的结局!=_,= 不管各位看倌是否满意,让小叶子和冷小攻过个年吧! 番外正在考虑之中!有没有明天会有结果!哈哈!(干笑!)这两天都在纠结其他的文怎么写,大家一定能明白我的心情吧~ orz 我那香艳的文啊!本来准备填钱叶,然后写关智的,看来得重新安排一下了!心绞痛!总之,先这样啦! 大家的提议都有看到,放心!

    ps:虽然大过年的,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这xx的严打!=皿=+(完结)

    第54章 蓝调番外

    “准备好了?”

    深夜里,停靠在比邻着热闹街区的小巷里的厢车上,男人压低声音,凌厉地视线扫了众人一眼,车里加上他总共四男一女,表情各不相同。所有人相互对望一眼,郑重点点了头,其实一人似乎有些无奈。

    得到肯定,男人也轻轻点了一下头,举起手挥了一下,坚定地下了命令。

    “开始行动!”

    车门猛地被拉开,动作利落地跳下车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人后,转身朝着灯光昏暗的街区走去。

    今晚,是东署扫黄组的行动日。

    这是叶恕行他们这个月的第三次扫黄抓人行动,依旧是老一套的“钓鱼”手法,一人前往锁定的街区里寻找目标,其他人在后面接应,等目标上钩之后,一起冲上去抓人。这招虽然有些老套,却屡试不爽,但也不能常用。

    不过对于叶恕行来说,这都不重要,反正,今天他不是“主角”。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景,在车里和其他人一起留守的叶恕行抬起腿搭在前面的椅背上,一边看着监视器上传来的影像,一边嚼着口香糖,偶尔还吹出个小泡泡。

    好无聊。

    从几个月前开始,一直作为“诱饵”的叶恕行就从这个位置上退了下来,理由很简单,因为冷冽不准他再干这种“勾引人”的勾当。

    当时的叶恕行还据理力争。

    “什么叫‘勾当’?我这是执行任务!你他妈懂不懂什么扫黄组的‘任务’?”

    冷冽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摆得很奇怪的牌局里抬起头,看着叶恕行很“妖孽”地一笑。

    “我当然了解你们扫黄组的任务,而且还亲自体验过。非常的——刺激。”

    他这一说,叶恕行纵有万般的怒火也瞬间熄灭了。

    冷冽,你就是我人生中最失败的一次“任务”!

    看着他像吃了憋一样的不甘心表情,冷冽放下手里的牌,站起来向叶恕行走了过来。

    “我并不是不让你去执行任务,”毕竟叶恕行是组长,也是警察,“只是,那种当诱饵勾引人的事,你绝对不能再干。”

    “什么诱饵?勾引人?”叶恕行拧起眉,对他的形容很难赞同。

    冷冽眉一挑,似笑非笑地问:“难道不是?”

    但又好像的确是,扮嫖客、妓女或者b是他们组里常干的事,但是叶恕行还是无法认同冷冽的说法。

    “你懂什么!这也是项光荣的任务,不亚于你们重案组派出的卧底!”

    轻轻哼了一声,冷冽伸出手缓缓抚上叶恕行的脸,尖指在后者唇上摩挲着,亲昵的动作,明明是在笑却又让人感觉无比阴森地说:“卧底你更是想也不要想。哪怕是任务,如果再要让我知道了你还穿得一副骚包样去酒吧里钓男人勾女人,信不信我干得你下不了床!”

    叶恕行嘴一歪。信!可信又有什么用,他就是不去酒吧里“钓男人勾女人”,还不是照样被——

    “老大,江洋进入目标地带了。”

    今天晚上,出任务的是江洋。自从叶恕行退居二线之后,扫黄的“主力”几乎都由江洋担任了。

    江洋是副组长,头脑灵活、处事冷静,就是天塌下来也有“临危不惧”的本色。更何况他“自由”呢!虽然以前众人嫌江洋形象不好,不过现在看来,穿上西装带着眼镜,神色漠然的江洋还真有几分压抑过度的上班族的感觉。

    就算是难得扮次b,效果也是出奇的好。虽然长得不算出众,但这禁欲中带着一点变态气息的,让人一看就“会玩”的,鞭子、蜡烛肯定也是小意思。

    “嗯!盯着点,看到有可疑目标靠近通知他一声——叭!”泡泡碎了,回过头叶恕行又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时间。这个时间,那家伙应该睡了吧?

    今天江洋扮嫖客,本来他这样的绝对应该是红灯区受欢迎的类型,不过最近风声紧,江洋跟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眉来眼去、胡诌闲扯了好几分钟,对方才相信他不是条子,总算答应办“正事”了。

    车上的几个人像看电影似的,一个个的心急火燎,终于等到江洋跟着女人进了路边的小旅馆。

    “就是那间旅馆!”

    叶恕行看了一下表,跟着上面的秒钟一起默默倒数着,直到秒针跟分针重合。

    “出发!”

    四个人打开车门飞快下了车,到了旅馆门口,大胆和老胡先冲了上去,叶恕行和组里唯一的女队员阿青留在门口准备拦人。

    过了没到三分钟,旅馆里传来一阵尖叫,滑坡夜空。然后从一扇窗户里扔出一把椅子,砸在离叶恕行不到二米的地方。

    “我靠!”塑料的椅子摔得粉碎,碎片四溅,叶恕行急忙向旁边躲了一下,然后怒火冲冲地准备冲进去拿人。

    而就在这时旅馆里冲出一个人,落荒而逃的样子,叶恕行定睛一看,正是他们今天要抓的人。

    “站住!不许动!”

    听到声音,看到叶恕行他们,男人吓了一跳,转身就要往旁边跑,跑了没几步就抓住了一个女人,不顾女人的尖叫挣扎,勒着女人转过身冲身后的人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啊!!!”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被叶恕行一脚踢飞在地,鼻子里瞬间鲜血直流。

    “我过来了你能怎么样?”缓缓放下腿,叶恕行鄙视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人,“瞧你这点出息!我们是扫黄的,你都要来抓人质这一套!”

    “老大”其他人也追了过来,江洋一手拿着衣服,脸上有几个明显的被抹过的类似唇印的痕迹。

    叶恕行扬扬下巴指了指地上的男人,“看看死了没有?没死就拖回局里,先关一晚上再说。”

    “哇!这肯定要失血过多了!”地上已经快“血流成河”了。

    等安排妥当了,叶恕行这才想起来还有个“人质”呢!一转身,刚才被挟持的女人仍然坐在地上,不过似乎已经不害怕了,只是表情仍然有点呆。

    “小姐,你没事吧?”叶恕行走过冲朝她伸出手想拉她起来。女人很年轻,容貌也算较好,穿着打扮非常入时,且从穿戴上来看应该属于大家闺秀一类的。

    没伸手,女人盯着叶恕行,愣愣地看着他。

    “小姐?”叶恕行皱了皱眉,收回手回头叫阿青,“阿青,来看看这位小姐要不要紧?不行的话帮她叫救护车。”

    现在的女人怎么这么脆弱!

    两天之后的早晨,叶恕行在警局门口扔掉了烟头,晃晃悠悠地进了扫黄组,然后眼前一片火红,刺得他瞬间眨了好几下眼。

    “乖乖!谁这么大手笔?”

    面积不算大的扫黄组里,一束红火的玫瑰放在正中央开会用的桌子上。用几层白色和粉色棉绒纸包着的新鲜玫瑰沾着水珠,朵朵含苞欲放,至少有一百朵,一时间扫黄组满室飘香。

    叶恕行咂舌。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声说:“那是给你的。”

    “给我的?”叶恕行一愣。第一个想到的是冷冽,才想骂后者死相,却突然又觉得不对。姓冷的已经好久没干过这种浪漫加肉麻的烧钱事了,而且今天早上冷冽也丝毫没有这种意思。

    疑惑之间,走到花旁边,果不其然在茶丛中发现一张卡片,拿过来一看,文学性很强的一篇“短文”,浓缩一下大意就是:感谢他那天晚上救了她,如果可以,希望今天晚上能一起吃个饭。

    叶恕行看了一下署名,不认识。但是说到救人,他觉得应该是那天晚上他们出任务的时候,那个被当作人质然后吓傻了的女人。

    这算什么?

    “老大,你走桃花运了啊!”大胆在旁边一脸的幸灾乐祸。其他人也跟着笑。

    叶恕行和冷冽的关系,扫黄组的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了。而且比起都是男人的问题,更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那个人竟然是冷冽。不过回头又一想,能治住叶恕行的,似乎也就是冷冽那样的吧?这样的人,刚好是个男人,那也没办法了。

    一个女人反过来送男人花,那意图更加明显。男女之间,如果男人送女人花还可能因为友情的话,那女人送男人花,那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友情这么简单了。

    桃花运什么的叶恕行不知道,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有几分“造化弄人”的感觉,只想抬头问苍天。

    老天爷!这“桃花运”,未免也太晚了——

    “哟?这么大一束花啊!”众人抬头向门口望去,秃头署长挺着大肚子,双手背在身后正看着他们笑。

    “这给谁的啊?这么大手笔!”走进来,像进自己家一样,署长先凑近闻了闻花香,然后瞄了一眼叶恕行手里的卡片。

    “哟!文欣啊!我也有个朋友的孙女叫刘文欣呢!”

    叶恕行傻笑一声,不知应该做何表情。这秃头好像就是来演戏的,每个动作和眼神都像是事先安排好了的,不知道背地地背了几遍台词了。

    “哈哈哈!”署长仰头笑了笑,“如果是我认识的那个文欣,你小子就走桃花运了!”

    一番介绍之后,叶恕行知道了,这位文欣可是名门之后,人家爷爷是有名的将军,父亲是高官,母亲是豪门之女,一干亲戚也是非富则贵,总之连家里的狗都是名种,身价比他还值钱。

    “小子,她看上你,这可是个机会啊!”到最后,署长才露出本来面目,原来那刘文欣已经向他打听了叶恕行的情况,人家小姑娘知道叶恕行至今单身,于是决定来个“女追男隔层纱”。

    用力拍了拍叶恕行的肩,署长意味深长地靠近他耳边说:“人啊!有时候不能光靠拼,良好的人际关系也是很重要的。人在仕途,有时候——嗯!你懂的吧?”

    他懂。叶恕行当然懂,只是现在,他虽然很想告诉署长: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但是,他只能选择傻笑。

    和署长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对笑了半天,最后署长也没弄明白这小子到底是明白了没有。不过,这么好的事,谁不明白那就真是傻子了。就是傻子也能明白!

    叶恕行明白,但是他只能装傻。

    桃花不是谁都能有的,以他现在这情况,只能算是株“烂桃”了。

    当天下班前跟冷冽通了个电话,后者说他今天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让他晚上自己解决。

    “不准吃牛肉汉堡!听到没?”电话里,冷冽好听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威胁,却又像是勾引。弄得叶恕行耳根发痒。

    “嗯!知道了!烦不烦啊!”他吃鸡肉的总行了吧!

    叶恕行笑得很贼,视线突然扫到角落里的玫瑰,高级的鲜花就是不一样,一天了,一点也没蔫。心里突然一抖,一种勉强可以称之为心虚的东西让他收起了奸笑。

    “那,你晚上早点回来啊——”

    此话一出,扫黄众所有偷听的全都酸掉了牙。妈呀!敢情他们组长平时在家就这样跟冷警官“打情骂俏”的!

    别人被雷得直掉鸡皮疙瘩,冷冽却受用的很。

    “行!我一定早点回来,你别睡。等着我——嗯?”

    这回轮到叶恕行掉鸡皮疙瘩了。

    下班时间到了之后,叶恕行难得地整理了一下资料,晚了半个小时才走。其实这个时间才算是警察局真正的“下班高峰”。

    边走边想晚上是不是真的吃汉堡,刚出了警局大门,叶恕行还没想出答案,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吱”地一声停在了路边。

    所有人都被吸引住了目光。法拉利!够拉风!

    而车门一开,再一看下来的人,叶恕行愣住了。正是那天晚上的“人质小姐”,刘文欣!

    刘文欣一身高级套装,脚上一双“红跟鞋”,窄裙之下包裹出浑圆的臀部,开得恰到好处的领口若隐若现地露出乳沟,光这一身就够男人狼嚎一声的了。再加上刘小姐长得很不错,清纯中带着几分性感,就是“尤物”的最佳代言。

    如果是以前,香车美人,叶恕行肯定挤破头皮也要想办法摸到一样。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一看到这阵势,他只有想转身的冲动。

    刘文欣四周看了一眼,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叶恕行身上,微微笑了笑,向他走了过来。

    众人的视线随着她的移动而一起聚焦到了叶恕行身上。第一次在警察局大门口这么受瞩目,叶恕行连要露出什么表情都不知道了。

    “叶先生,你好!我是刘文欣。”美女声音也够温柔。

    叶恕行干一笑一声,“你好。”他很久没应付过女人了,往日那一套全都要忘光了。

    “不知道,你收到我的花没有?”

    “收到了——”扔墙角了。

    刘文欣似乎很开心,“那今天晚上愿意赏脸吗?我想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一般如果这时男人再拒绝,那绝对是脑子抽了!要么是家里已经有老婆在等他回去吃饭了。

    叶恕行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但看这刘文欣一脸的“少女羞涩”,他也知道这女的的确是对自己有意思。

    名门之后、豪门千金、性感尤物,怎么看都是块“肥肉”。但是如今的叶恕行,就好比那出了家的和尚,很多东西,碰不得、摸不得了。

    “刘小姐,我——”刚想着能婉转一些拒绝对方,署长的声音突然从一旁插了进来。

    “文欣啊!你来了啊!”

    “张伯伯!”刘文欣冲过来的署长礼貌一笑。

    署长过来拍了拍叶恕行的肩,笑着说:“我们恕行等你好久了!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的!哈哈”

    刘小姐一阵羞臊。叶恕行脸都要抽搐了。

    “别站在这儿了,走吧走吧!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说着狠狠往前推了叶恕行一把。

    叶恕行一个踉跄差点扑到人家身上来个现场“耍流氓”,稳住身体之后他回头要说什么,被署长一个“你给我好自为之”的眼神给打了回去。

    想想也是,周围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女孩子下不来台,找个安静的地方,当面说清楚也好。而且,眼前怎么说也是个美女,虽然他不想跟她发展下去,但是吃个饭欣赏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心思还是有一点的,于是,斟酌一番之后,叶恕行还是跟刘文欣上了车。

    冷冽,看老子为你牺牲了多少!这么一个尤物都放弃了!只看不动手!

    刘文欣开车,带着叶恕行来到一家餐厅。餐厅里客人不多,却处处显示着不凡的品位和气息,叶恕行知道,这里是那种只有特别的客人才能进来的餐厅。

    他为什么知道?因为他跟冷冽常来。

    难道有钱人都喜欢来一个地方?

    入了座,侍应生拿来了菜单。叶恕行也没客气,轻车熟路地点了二个平时他喜欢吃的菜。放下菜单之后,刘文欣说:“叶先生很有品位啊点的都是这家店里最有口碑的菜。”

    “哪里”叶恕行客气一笑,背靠到椅子上,脑子里思考着要怎么说。毕竟对方还没有表明心意,他直接说“刘小姐请你不要喜欢”这种未免也太直接。

    原本交迭的腿换了个位置,叶恕行不知道他微微皱眉深思的动作已经被刘文欣欣赏了半天。

    高大、英俊,而且有气质,叶恕行那天晚上“英俊救美”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印在刘文欣脑中,挥之不去。或许对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说喜欢有些“轻浮”,但是如今这个时代,如果有钟意的不先牢牢抓住,等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叶先生,这样可能有点冒昧,但是我——”

    “刘小姐,”叶恕行却先一步开口,“那天晚上的事不算什么,我是在执行任务——”

    刘文欣一愣,随后点点头,“我知道。但是我——”

    “抱歉,两位。”突然出现的侍应生插了句话,把一瓶冰在冰块里的红酒放到桌上。

    叶恕行疑惑地说:“我们没有点这个——”

    “是那边的先生送的。”侍应生恭敬地说,伸手指了一下。

    叶恕行顺着他的方向看去,脸一白。

    离他们不到十米的位置上,冷冽正在微笑着看着他,身旁还坐了两个不认识的男人。

    “你的朋友?”刘文欣也注意到了。

    朋友?男人!叶恕行转过头,盯着桌上的餐盘。

    巧合什么的,他已经不想去想了。说白了这就是“背”!冷冽无孔不入的本事他算是见识过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掩饰过去,冷冽刚才那个眼神,他就知道他生气了。

    在冷冽法则里,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跟女人出来“鬼混”,不管有什么理由,那都是死罪一条!

    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侧过头看了一眼那瓶酒,叶恕行有一瞬间想,这要是个炸弹说不定还能一了百了。

    “叶先生?叶先生?”连叫了两次,叶恕行才有反应。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站起来朝刘文欣点了一下头,叶恕行转过身一边往厕所走,一边朝那边的冷冽打眼色。

    几个眼神飞过去,跟对暗号似的。冷冽只是笑而不应,也不知道看明白他的意思没有。

    叶恕行在厕所里足足等了快五分钟,还没等来冷冽。

    操!他都表达的那么“直白”了,难道非要让他上去拉着冷冽跟他说:你跟我一起上厕所吧!

    正想掏出手机给冷冽打电话,厕所门开了。冷冽终于来了,没穿外套,简单的白衫黑裤,仍然魅力不凡。

    叶恕行瞪他一眼,把手机放了回去。刚想吼一声“你怎么才来”,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

    “你怎么在这里?”他先问。

    冷冽淡淡一笑,走到叶恕行面前,伸出手臂把后者困在自己的墙壁之前。

    “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的么?”

    他就知道!在心里叫了一声,叶恕行四下扫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我在出任务!”

    冷冽一皱眉,“任务?”

    “嗯!别看现在就我跟那女的,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呢!我一发信号他们就冲进来。等会儿你站远点,伤到你就不好了。”

    “不是前天才刚执行完任务么?”冷冽略有疑惑地问。

    “啧!”叶恕行瞪了他一眼,“就不能再执行了?你们重案组难道一年才一次任务么?”

    冷冽没说话,静静地打量着他。

    叶恕行又说:“别看那女的穿得人模人样的,实际上是卖淫团伙的主要人物之一,你看她身上那些衣服首饰,全是卖身得来的!啧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那么不学好!”摇了摇头,叶恕行伸手抚了抚额头,一派痛惜。

    冷冽还是没说话,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笑意,叶恕行抬头的时候,又消失了。

    “你不信啊?”

    “没有。”笑了笑,冷冽摸了摸叶恕行的头,“你说话我怎么不信。”

    叶恕行刚要稍稍松一口气,冷冽突然又凑了上来。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别浪费了。”

    浪费?“浪费什么?”刚一问,冷冽那“邪气”的眼神就让叶恕行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干什么?别——唔!”嘴被堵住,叶恕行闷哼一声,感觉到的冷冽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刚要挣扎就被捏了一下腰侧。

    腿一软,被冷冽连抱带拖拉进了厕所的隔间里,来了一场火辣辣的厕所“偷情”。

    “靠!你让我出去怎么说啊!”腿软的叶恕行气喘吁吁地坐在马桶上,两条腿直打颤,咬牙切齿地瞪着“吃饱喝足”状的男人。

    男人上个厕所上这么久,便秘啊?

    冷冽弯下腰帮他提上裤子,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

    “没事。你就说自己拉肚子了。”

    丢不丢人啊!

    “好了你快出去!”叶恕行推了冷冽一把。

    临走前又狠狠亲了他一下,冷冽先出了厕所。

    餐厅里,刘文欣一脸焦急地看着厕所的文向,看到冷冽出来了,露出明显地想知道叶恕行哪里去了的表情。

    冷冽看了看刘文欣,缓缓扬起嘴角,朝后者走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叶恕行也出来了,确定自己没有异常之后,回到座位上朝刘文欣一笑。

    “抱歉,我有点——”

    “啪!”一个巴掌打在他的左脸上,叶恕行愣住了。虽然不疼,但是也把他打懵了。

    “你、你这个流氓!”指着叶恕行,刘文欣漂亮的脸已经气得扭曲。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起包抽泣着奔出了餐厅。

    叶恕行还愣在原地,完全没反应过来这一句“流氓”到底从何说起。直到脸上越来越疼了,才回过神,摸了摸被打得的地方,他下意识转过头看向冷冽那边。却已经不见了冷冽的人影。

    拖着疲惫的身体和一颗受伤心回到家,冷冽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他回来了,放下书问:“任务执行好了?”

    执行个鬼!

    “嗯——”

    “脸怎么了?”

    叶恕行颓废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小心撞到了——”挨打还得窝囊啊!

    冷冽双手环在胸前看着他,片刻后,笑着问:“被刘小姐打的吧?”

    “嗯——”哎?叶恕行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冷冽。

    “你、你怎么知道?”

    冷冽笑得很恶劣,“刘文欣,刘将军的孙女。她以前是我的相亲对象。”只是他没去而已。

    叶恕行脸憋得通红,伸了手指指着他,最后憋出两个字:“我操!”

    原来冷冽一开始就知道,这家伙故意的!还在一边看他的笑话!

    “她打我也是你搞得鬼吧?”上个厕所回来就挨一巴掌,他也太冤枉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

    冷冽笑而不语。他只是问那个女人卖多少钱一晚而已——

    “你要演戏,那我就配合你一起演下去啊!”

    叶恕行气得抓乱了自己的一头秀发,站起来朝冷冽扑了过去。要演戏是吧?

    “老子今天就跟你演个动作片!”

    冷冽笑眯眯地伸开双臂欢迎,先跟叶恕行在沙发上演了场高难度的“动作片”,然后转换场景,到床上继续演。

    第二天早上,叶恕行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个戒指。

    简洁的男式婚戒,散发着深沉光泽的铂金。戴在手上异常醒目。

    愣愣的看着戒指好一会儿,叶恕行有点小心翼翼地脱下戒指,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i love you”之类的——

    俗是俗了点,不过——眯眼使劲往内圈里一看,就两个字:已婚。

    第55章 番外 上

    叶恕行其实有点怀念自己还是光棍的时候。那时候的他犹如一只花丛中飞舞的蝴蝶,无数美丽的花朵任由他采摘,虽然听上去有点猥琐,但基本上就是那个意思,他很自由、很潇洒、很快乐。

    当然,现在他也并不是不自由,冷冽偶尔不在的时候他仍然可以去喝酒泡吧玩到半夜,前提是回来之后要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香喷喷以掩饰“罪行”。也不是不快乐,但不知道是不是冷冽的催眠太厉害了,每当他在外面快乐的时候就会想起是个有“家室”的人了。

    就像那枚戒指上写的:已婚。

    虽然没有结婚证,传统意义上来讲叶恕行还是单身,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自从跟冷冽搞上的那天开始,情人节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其实叶恕行从来都对这个西方的节日没有感觉,但是对警局里的女人来说这天意义非凡,往年叶恕行因为他猥琐的言行而被最终排除在最佳交往名单里,但是还是有些外貌协会的女警员们前赴后继地送来巧克力,接受巧克力并不代表跟她们交往,所以一个微笑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今年,扫黄组里收到巧克力最多的竟然是江洋!姚森严以少了一半的量而屈居第二,老胡则收到了几个后辈礼貌性的慰问巧克力,很是欣慰。

    叶恕行同样战绩辉煌,打破了他历年来的最高记录:一个也没有。

    不管喜不喜欢巧克力,这现象着实让人费解……

    按理说知道叶恕行和冷冽在一起的人并不多,应该说只有亲眼目睹的扫黄组和扫黄组常客某赵性个体户是知情人。

    但一个人有没有恋人似乎可以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感觉出来,或者说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都染上了另一个的荷尔蒙味道,把叶恕行身边的仰慕者驱逐得干干净净。

    不过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当叶恕行看到蹲在路边的赵三胖那装满成人小电影的箱子里竟然有一盒巧克力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

    赵三胖说那是他的一位常客送的,说话时一脸的“娇羞”,把叶恕行恶心得半死。这年头卖黄碟的都他妈的有常客!

    如今他的魅力连赵三胖都不如了……

    带着这个疑惑或者说结论,叶恕行推开了自家小公寓的门,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冷冽,后者一身白衬衫黑色西装裤,袖子整整齐齐地折了三下,英俊潇洒的样子简直让叶恕行的小破公寓蓬荜生辉。但就如同狭小的公寓配上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一样,也伴随着一股违和感。

    叶恕行反手关上门,没精打采地问:“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会议临时取消了。”合上膝盖上的书,冷冽抬起头看着他,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了异样,皱了一下眉问:“怎么了?”

    没回答,叶恕行走过来把钥匙扔到茶几上,坐到了冷冽对面,然后一言不发地观察着眼前的男人,从头到脚,从发梢到指尖,几乎一个地方也没放过。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骚包!真骚包!

    被他盯得奇怪,冷冽一挑眉问:“怎么了?”

    他不能说是受巧克力的刺激了,叶恕行移开视线盯着天花板,“没事。”

    冷冽很了解叶恕行,所以知道当他说没事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有事了。把书放到一边,冷冽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坐到叶恕行旁边,沙发不大,两个人又是长手长脚的,并排一坐基本就是紧贴在一起了。

    “你有什么能瞒得过我的?”冷冽伸出手食指在叶恕行脸颊上轻轻搔了两下,痒痒的透着一股浓浓的勾引感觉。

    叶恕行心口一颤,和冷冽在一起的几年他已经被冷冽调丿教得在某些方面无比敏感,闲得无聊的时候两人一起看从赵三胖那里买来的男男激情片,叶恕行都会无比鄙视地看着那些叫得又假又难听的“受”,不是他自我感觉良好,他叫得比这好听多了……这些人也太不敬业了吧?

    而每到这时冷冽就会侧过头,无比温柔且色丿情地看着他说:‘那是因为我们做的时候有爱。’

    这句话怎么都带点“一语双关”的感觉。

    “不说实话,我就要严刑逼供了啊。”冷冽的手已经放到叶恕行大腿上了。

    所谓的“严刑逼供”,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从进门开始就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问原因又不说的话,冷冽一直是把这当成是叶恕行在“撒娇”的。

    几秒钟之后,叶恕行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样,深深舒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冷冽,两只手还搭在他肩膀上,一脸“深情”地盯着他。

    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冷冽以为他要告白了,结果叶恕行又酝酿了一下,才一脸郑重地说:“我们离婚吧。”

    嗯?

    第56章 番外 下

    冽一直是个受欢迎的男人,这点从未有人怀疑过,包括他自己。

    曾几何时,冷冽和叶恕行两人还未相遇的时候,如果用“游戏花丛”形容冷冽的生活,那叶恕行只能算是在花丛里“摸爬滚打”了。

    时至今日,冷冽仍然能收到各种或暧昧或直白的暗示,有些是更赤丿裸裸的邀约,他有时候也会回应一下,或暧昧或直白,当然,最终结果都是拒绝的…

    他一直很享受跟叶恕行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没有人知道,但他一直以“有家室”的男人自居,虽然表面上和法律上他仍然是单身,但是冷冽心想如果叶恕行能开口叫他一声“老公”的话,他是不介意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个有老婆的男人的。

    不过现在的生活状态并没有什么不好,平淡中偶尔会有激情,冷冽喜欢在能准时下班的时候开车去叶恕行他们局门口接叶恕行下班,后者“反侦查”一样偷偷摸摸飞快钻进车里的样子简直太好玩和可爱了。

    每到这时他都有光天化日之下把人直接按在车上蹂躏一番的冲动,说直白一点,大概就是有一种类似“偷情”的快感。

    总之,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很美好,性生活很和谐,一切都算得上完美。

    所以当叶恕行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要离婚的时候,冷冽的思绪暂停了一秒,甚至更短,然后一脸茫然地问:“我们结婚了吗?”。

    叶恕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敢情他是“情妇”的身份啊!

    “你!”叶恕行瞪着冷冽很想站起来一个大耳刮子抽他脸上,再骂一句:老子白跟你这么多年了禽兽!

    然而他已经不是容易冲动的年纪了,跟冷冽在一起这么久,叶恕行学会的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就是:隐忍。

    冷冽很能忍,甚至表白上忍的时候还能想着跟你玩点阴的,所以,他也要忍。

    有时候,先暴躁的那个就输了。

    “好吧,”叶恕行点头,嘴角无法控制地抽了两下之后,挤出一个微笑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我们没结婚,也没办法结婚,但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有点距离吗?”

    冷冽嘴角微微一扬,然后又露出更大的笑容,反问:“我们也没有同居吧?”

    我操!他难道就是个“破鞋”的地位,扔哪儿是哪儿?

    “那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叶恕行屁股向后挪了一点,看着冷冽正襟危坐,一副谈判架式。

    冷冽似乎也来了兴致,他喜欢叶恕行,所以也喜欢观察叶恕行,几年下来,叶恕行每次闹脾气的路数他都一清二楚了。不过,“离婚”这种说法不值得提倡,更不能纵容。

    “你说呢?”他反问。

    叶恕行眉头一挑,“偷情?”

    “很刺激的形容。”

    “不,我觉得叫两个二百五凑在一起胡搞更贴切。”

    “二百五和二百五不是挺相配的么?”冷冽笑问,一只手不老实地摸叶恕行的大腿。

    叶恕行“啪”地一下拍掉,目光阴沉地说:“可惜老子不想再当二百五了。”

    “唉……”冷冽双手环胸,仰头长长叹了口气,“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七年之痒’了……”

    可他们连第一个“七年”都没到,叶恕行就坚持不住了?

    叶恕行看着他一副“忧郁美男”的样子是有点坚持不住了,嘴角又抽了两下,“你什么意思?”

    冷冽却不回答,回过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真想离婚?”

    其实叶恕行一开始还真没想“离婚”,只是突然这么一说,有点“有感而发”的意思。可冷冽现在这个态度,这个德性让他恨不得他们真是夫妻马上离婚了!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么?”

    冷冽高深漠测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凑近叶恕行,在后者躲开之后贴在他耳边说:“你想做的还没做……舍得离婚?”

    一开始叶恕行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看到冷冽暧昧和玩味的眼神时才恍然大悟,晴天霹雳!

    这事说起来有点悲哀,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反攻,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有些事,从失望到绝望,再到释然,过程其实还真没那么复杂。

    可这都要离婚了,连一次都没成功未免太吃亏了。便宜都让冷冽占了,他一次都没占到,哪怕是个女人也咽不下这口气!

    眼看着叶恕行像个气球一样马上要爆了,冷冽轻咳了一声,抬起一条腿在叶恕行小腿上蹭了蹭,有意的勾引。

    “我并不介意委身于你,只是你……”说到这里他皱起眉,欲言又止…

    “……我什么?”叶恕行压抑着胸中波涛汹涌,虽然早有预感他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要问。

    冷冽轻叹一声,说:“技术不够啊。”如果单说这句话也就算了,可说的时候他还别有意味地撇了一眼叶恕行的下身,脸上表情好像比自己得到早泄还要心痛。

    叶恕行彻底暴躁了,双手一扯胸口衣服比大猩猩还有魄力,露出健美光洁的胸膛一脸“急色鬼”模样。

    “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技术!有种你别跑!”边嚷边解腰带脱裤子。

    冷冽十分文雅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冲着叶恕行抛了个媚眼,“我什么时候跑过?”

    “有种你别反抗!”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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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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