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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温酒煎茶
    短命炮灰A一心咸鱼(GL) 作者:温酒煎茶
    ——(28)
    季星遥听出来她意有所指了,嘁了一声。
    前面两个原因对褚漪涵来说都太窒息了,她等不及地追问:第三个呢。
    话音未落,手机叮咚叮咚响个不停,是闻鸢发来了消息。
    一张她换了病号服在医院隔离房间里的自拍动图,像表情包一样。
    镜头里冷艳的眉眼上染了笑意,好似冰雪融化悄然绽开的绮花。她比了个耶,食指上挂着一串栀子花。
    食指中指并了两下,是离开时对褚漪涵做的动作。
    栀子花晃啊晃。
    像是觉得不好意思,莹白浮红霞,长睫垂落,落下娇羞。
    自拍动图下面是一行接一行的吐槽。
    【医院的床好小,蚊子好多,好多奇怪的味道闻着好头疼。居然还有人信息素是咸鱼味,有人在说是不是谁脚臭。
    【我好难受啊!qaq护士送了我一串仿真栀子花,喷了栀子花的香水。】
    【不过没你的好闻。】
    【捂头易感期加国庆节十几天!我一定会发霉的,方女士一定会化身魔头的,tat,我们会有十几天见不到了。】
    【天哪,十几天】
    褚漪涵猜想闻鸢是不是哭了。
    季星遥和时冉一人凑一边看。
    靠,鸟姐平时多稳重一个人,易感期怎么这么可爱这么话唠啊!
    让我拍一下,以后用来笑话她。
    褚漪涵按黑了屏幕,敛了眉眼藏下满目柔情,岔开话题道:时冉,你刚刚说的第三个原因是什么?
    错失抓住把柄的机会,准备嗷嗷叫的时冉思路被褚漪涵带着打了个弯,想了想说:
    三嘛,就是alpha太喜欢那个oga了。
    屏幕亮了,褚漪涵垂眸,视线投落过去。
    【等我回来。】
    喜欢到舍不得伤害,喜欢到可以违背本能。
    作者有话要说:小绵羊是违背oga的本能,克服恐惧进了房间安抚小鸟。
    小鸟是违背alpha的本能,克服占有欲,只是抱抱小绵羊。
    麻麻按头磕!!
    好啦好啦不卡了,中秋节快乐呀;
    多多留言嘛,不然我总觉得好像就评论区的人看文;
    不知道留什么的,可以留中秋节快乐兔叽超会!
    评论区24h内留评的小可爱发红包哦;
    第36章
    闻鸢的易感期比想像中还难熬,她自嘲为闻过味儿的狗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肉骨头。
    尤其是刚回家的那两天。
    alpha易感期的情感变化一般分为三个阶段,刚发作时像一锅乱炖般复杂;
    接着是易怒阶段,容易暴躁打人;
    最后是情感脆弱又回归到复杂情绪阶段。
    大概是怕易怒阶段的alpha控制不好自己顺着网线去杀人,头两天网线拔了手机也没收了,只能靠刺激的单机游戏发泄打发时间。
    方静白看她难受得紧,得知闻鸢需要栀子花香安抚,去问养花达人邻居那儿买了不少栀子花回来。
    栀子花洗干净了和喷了香水的的仿真栀子花一起挂满了闻鸢的床头。
    仿真栀子花也好真的栀子花也好都只是扬汤止沸,闻鸢越闻越想念褚漪涵的味道。
    到了半夜,在昏暗寂静的氛围里负面情绪被无限放大,暴躁、烦闷、丧、看什么都不爽,闻鸢翻来覆去毫无困意。
    越来越怀念那个温暖又柔软的怀抱了。
    如果窝在里面,她一定能睡得贼香。
    睡不着觉,闻鸢干脆坐到电脑桌前,不断地换着游戏玩以打发漫长煎熬的时间。
    等她玩腻了已经是晨光熹微之时了。
    闻明在上班之前把手机和馄饨送到了闻鸢房间,通知她网线已经插上了。
    没胃口吃东西,闻鸢一心只想上网冲浪,闻明也没逼她吃馄饨,又拎了一袋零嘴放在墙边。
    闻鸢脚蹬着地板,电脑椅的滚轮转动,椅子从门口哧溜滑到床边。
    清晨的第一缕光挟着秋日的凉意淌进屋里。
    闻鸢咸鱼躺瘫坐在阳光下,拿着手机翻看未读消息。
    褚漪涵和时冉她们每天都会发来慰问消息。闻鸢下意识地先回了褚漪涵,一大段吐槽加一大段撒娇,等回时冉和其他人的时候没了倾诉欲,就成了简简单单一句话。
    随后她百无聊赖地刷朋友圈。
    同学们的生活丰富精彩。
    许多同学晒了萤火虫照和日出照,自拍里的一张张笑脸落在情绪不稳定的闻鸢眼里格外扎眼。
    众人狂欢唯独她一人孤单。
    哼!
    闻鸢的食指指尖在屏幕上面不停地滑动,突然,停住了。
    黑漆漆的头像,小绵羊。备注。闻鸢眨眨眼,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确认真的是褚漪涵发的动态。
    点进去,空空荡荡的朋友圈里只有这么一张照片。
    连绵起伏的山脉在飘渺的云海后半明半昧,山头的一轮红日,火一般鲜红,印染了云雾,像上好的绸缎洋洋洒洒地缠绕在灰蓝色的天幕上。
    绚丽多彩,波澜壮阔。
    左下角还有纤纤玉手比划的老鹰手影,展翅翱翔,像是要冲入云海。放大了看,还能看到细腕上戴着白色的手表。
    褚漪涵的手。
    鹰,鸢。
    笼罩在身上的阳光似乎有了暖意。
    闻鸢自认为自己算是比较一个独立的人,可现在,她看着照片,恨不得化成圈住褚漪涵手腕的表。
    理智让闻鸢知道黏人的表现是受易感期影响,本能又会让她不由自主地去幻想。
    她把自己扔进软弹的床里,曲着手臂遮住眼睛,不再去看手机上的照片,放空自己,催眠自己。
    催着催着就真的眠了。
    即便闻鸢没有全部想起也没有刻意去回忆自己穿书之前的事,但似乎只要一进入睡眠,就总会或多或少地梦到一些。
    梦境里像是在昏暗的夜里,影影绰绰地看不清环境,就连面前的一双手都像是打了厚厚的滤镜,有些模糊。
    可闻鸢知道,那双手很漂亮。
    指尖上修剪得秃秃的指甲泛着淡淡的粉,指节修长,骨肉匀亭,莹白如冷玉,像艺术品一般。
    闻鸢打心眼里喜欢这双手。她握在手里,爱不释手。
    甚至,她主动牵起这双手去探索自己未知的一面。
    她们十指相扣,一起越过平坦大道,往连绵的山峦而去,攀登向上,在峰顶品尝了红润的莓果。
    从峰峦间退下后,重新穿过平地,一路来到密林外,纠结着要不要走进看一看,一纠结就逡巡了许久。
    直到对方耐不住好奇心了,央求地问她能不能进去探险,她向来是顺着对方的,握住她的手腕,依眼带她沿着潺潺流动的河水,一点点踏入密林,开启了新一程的跋山涉水之途。
    这不像第一座山脉,似是笼了一层神秘的纱,前方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对方有些茫然无措,连忙拉着她停下了,甜软的声音因为忐忑有些微的颤抖:阿鸢等等然后呢
    嗯?
    然后对方沉吟,然后做什么?
    相较于手足无措的对方,闻鸢倒是显得轻松许多,温和地鼓励她多前进一步:别怕,别紧张,快点的。
    也不知道是急还是什么,对方声线颤得更厉害了,像是要哭了,可又倔强地否认:我才不是紧张!
    闻鸢感觉到自己忍不住喉咙滚了一下,好像对于对方哭,她有种别样的情愫,像是舍不得,又像是很舍得。
    那是什么?她笑着打趣,调节气氛。
    对方羞赧不已,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哭着嘟囔:是不会。
    闻鸢发出了一声气音的笑,很轻,她稳了稳心神,继续指导对方,说服她放开了在溪流里玩耍。
    嘶!
    疼么?
    还好,不疼。你做的很棒,宝宝。
    闻鸢对于从自己嘴里说出的宝宝二字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有人用指甲在手心刮了一下。
    酥酥麻麻,还有点些微的疼。
    梦里的感觉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有时候真切的不像假的,有时候又有一种真实的虚假感。
    她犹如一叶扁舟漂浮在海面上,起起伏伏。
    闻鸢挺起腰,仰起脸,细细地喘了一口气。她想要看清对方,却只看到了乌黑的后脑勺。
    一绺乌发还虚虚地缠绕在她的指尖,随着对方慢慢抬起头,那绺发一点点从指尖滑落。
    梦境里夜色朦胧,有点模糊,看不清对方具体的长相,但闻鸢看清了那双眼睛,眼尾细而略弯,形状似杏仁又似桃花花瓣。
    眼神迷离,似醉非醉。
    像揉了一团火,燃着不烬的欲念。看向她时,又像蓄了一汪水,漾着柔软的温情。
    漪涵
    可在梦里,从她红唇之间溢出的却是另一个名字
    棉棉。
    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脑子里,撕裂了所有的感知,闻鸢突然又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了。
    她在迷茫和像是放纵以后的无尽空虚中醒来。
    骄阳似火,烘得房间里像个暖炉。闻鸢身上沁出了一层粘腻的汗,薄薄的睡衣几乎贴合在肌肤上。
    也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暧昧旖旎的梦。
    闻鸢还没完全缓过劲来,她喘着气,呼吸凌乱,双目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吊灯发呆。
    棉棉
    每一次梦见、回想起前世的一些零碎片段,都会有那个叫棉棉的女人的出现。
    她曾在她的病房外哭得好伤心,她曾坐过她的车后座,她还帮她解围唱过歌
    闻鸢猜想过棉棉是自己上辈子的亲人亦或者是闺蜜。
    可经历过这一次的梦,她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显然棉棉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她们甚至能做恋人之间才做的事。
    可是好奇怪啊。
    如果是恋人,她为什么想不起来呢,为什么没有悸动的感觉呢。
    可如果不是恋人,她又怎么会和对方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她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闻鸢抬了抬眼皮,不经意间,视线扫过床头挂着的一长串栀子花。
    花放了有两天,都有些萎了,花瓣尖端泛着黄。
    和她做的梦一样。
    会不会是受易感期影响,所以做了这么个不可描述的梦?
    福至心灵,闻鸢连忙举着手机搜索了相关资料。
    研究表明易感期的alpha在没有oga安抚情绪的情况下,很容易于易感期的第三阶段做一些浮想翩翩的梦,是属于正常现象。
    更有甚者还会自我安抚。
    再下面的内容有点太大尺度了,闻鸢没继续看下去,垂下拿着手机的手,大叹了一口气。
    可恶的易感期!大白天做这种旖旎的梦,太离谱了!
    更离谱的是
    居然有那么一刻,她把梦里的对方认成了褚漪涵
    那双眼神似醉非醉,而又楚楚可怜的眼睛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
    懊恼、羞愧、尴尬、羞耻交织成复杂的情绪像个搅拌刀片一样,刹那间就把闻鸢的思绪全部搅乱。
    脑袋里是一团浆糊,思考不了其他事,就像被按了循环播放键,不由自主地重复回想梦里的内容。
    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使人面红耳热的浅吟低喃。
    闻鸢有点受不了,感觉自己的头像个水壶,发烫得要沸了,她发出土拨鼠叫:啊啊啊!
    一把掀起被子盖过头顶。
    裹在身上滚啊滚。
    天哪,她怎么能这么歪歪褚漪涵啊!
    她难道对褚漪涵有了心思?
    可如果是喜欢,梦里的她怎么会叫别人名字,说毫无好感,她又确确实实想起过褚漪涵。
    闷闷的一声,闻鸢连人带被子滚落下床,不由地又让她回想起在酒店和褚漪涵搂抱在一起的那一幕。
    灵光一现,闻鸢突然想起了曾经标记褚漪涵的情景。
    是因为之前给褚漪涵做过临时标记,所以受易感期影响,才会有这种生i理反应吧。
    嗯!一定是这样!
    说服自己以后,闻鸢从被子里挣扎出来,赤着脚拿了干爽睡衣和内裤走进浴室。
    闻鸢站在花洒下,仰着头闭着眼,任由凉飕飕的水当头而下,冲去身体上残留的热意,也冷却了纷乱的心绪所带来的躁动。
    梦着上辈子的恋人,幻想着好朋友,又渣又猥琐。
    不能再这样没有界限和分寸了,她得和褚漪涵保持适当的距离,绝对不能祸祸人。
    心里有了决定,闻鸢关掉了花洒,将毛巾罩在头上一通乱擦,拭去了表面的水渍,觉得整个人清爽了些。
    吹干头发,换好新的床单被套,摘下那些枯萎的栀子花后。
    方静白送来了午饭和新鲜的栀子花,顺口询问她:花还是挂床头?
    可能是梦太耗体力,闻鸢难得有点胃口,她接过餐盒,将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和枯花尽数塞给方静白,淡声道:不要花了。
    方静白惊奇地看闻鸢一眼,埋汰道:前两天还恨不得床上铺满栀子花、睡在花圃里,怎么又突然不要了?不难受了?
    闻鸢捧着餐盒坐到桌前,意有所指地解释:能忍,免得上瘾。
    易感期的小alpha,心思多变,能理解。
    听她语气坚定,像是铁了心的不要栀子花了,方静白边关门边嘀咕:还想着要不要辟个地方出来养栀子花呢,看样子也不用了。
    屋里埋头干饭的闻鸢吃着吃着就心不在焉了,因为褚漪涵给她发来了消息。
    小绵羊:摸摸我们可怜的阿鸢,今天有好点么?
    小绵羊:我和大家都想你了,阿鸢,还要多久才能飞回来呀。
    闻鸢盯着阿鸢两个字,不自觉地联想到了梦里那娇娇柔柔、染着情i欲的一声阿鸢。
    她咬着筷子,脸发热,却在下一秒瞄到了之前褚漪涵发的消息,字字句句都是诚挚的关心,立刻又清醒了。
    越看越羞愧难当。
    恋耽美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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